物的酸腐味,近乎狂癫的张清烈忽然冷静下来。
他睁大眼睛看着被他压在身底下女人,惊得背心里渗出一层冷汗,一个翻身,已经平躺到她身边,浓稠的像是墨汁一样的夜色里,寂寂无声的房间里,只听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张玲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的,等她清醒过来,人已经到了张家大院门外,那个时候张建国的妻子还没死,张母以为这个女儿就是她老来生下的女儿,比对两个儿子都要疼爱,看她没回来,一直都在院子里等她。
时间过去那么多年,张玲玲依然记得很清楚,那是个夏天,张母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乘凉,看到她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模样,差点被她吓坏了,一直都拉着她追问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