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奇刚想说她是喜极而泣,有道声音从身后的浴室传来,带着点尴尬,还有点矜持,“张奇……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拿一下睡衣?”
张奇应了一声,很自然地朝衣柜走去,电话那头的人却是尴尬了,不再追问儿子什么,直接挂了电话。
张清士回到卧室时,宫凝袖还没睡着,看丈夫惊魂未定的样子,不由问道:“清士,你怎么了?”
她的丈夫虽然说不上经历过枪林弹雨,却也是上过战场的人,让不论发生什么大事都能从容不迫的丈夫惊慌成这样的事,她还的很想知道。
张清士端起床头柜上的凉水猛喝了好几口,才回了妻子的话,“张奇那臭小子……”
他是那个年代的军人出身,思想相对来说,比较保守,倒是宫凝袖,学艺术的她,是个非常开明的妈妈。
那头张清士还支支吾吾很不好意思开口,宫凝袖却已经了然地笑了,她知道丈夫在某些方面思想是非常保守的,为了不让这个老头子妨碍到她的乖孙孙的到来,很难得的拍起了丈夫的马屁。
她拍的马屁其实很简单,就是替张清士轻轻按摩太阳穴。
兴许是从小学钢琴的关系,宫凝袖指腹上有一层薄茧,手关节柔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