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你放了什么?”傅歆问坐在床边的男人。
张奇浅笑,说了几个中药名字,傅歆中药名是没记住,却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喂,你们军医是不是不用参加训练的?”
张奇拿过一边的手帕替傅歆擦了擦嘴边,“军医虽然是技术类干部,和一般军人无异,也是要参加训练,军事考核。”
傅歆“哦”了声,又算是长见识了,吃完药,她感觉很困,连连打了两个哈切后,她躺回到床上,没有多久就睡着了。
张奇又在床边坐了会儿,才起身离开,出房门时,又回头看了一眼,这才轻轻的带上房门。
傅歆这一觉睡得很沉,等睁开眼,日已西沉,光影暗淡,她抓过床头柜上的闹钟,忽的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