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稚离开的身影而移动,直到看不见才垂落下来,沉默着不说话。
他安静了很久,直到伊万忍不住开口低声问他需不需要醒酒汤水。
费奥多尔歪过脑袋,目光清明地看了伊万好一会儿,然后像是忽然失去了支撑的力道,猛地倒在了吧台上。
他闭上了眼睛,睡颜圣洁如神明。
惊得伊万立刻手忙脚乱,面对醉酒的主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
微醺但不影响理智,风信稚脚步平稳地走出了酒吧。
走了没有几步路,他就看见了平日里接送他往返于东京与横滨的车子。
果然治先生早就知道了。
虽然这个情况一点也没有出乎意料,但是他这个状态回去确实有点不好。
不是晚点亦或是失礼的原因,他觉得治先生可能会有点……委屈?
类似凭什么是跟魔人喝酒而不跟他喝酒这种略微奇怪的委屈。
要怎么安慰呢?
坐在了车子后座的风信稚看着车窗外飞逝的景物抿起唇,沉思着。
港口黑手党大楼。
太宰治表情冷漠地在手下的文件上圈出费奥多尔·d这个名字并且笔迹微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