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文厚的儿子,认定我们苏家是害死他父亲的凶手,肯定会再次找我们麻烦的。”苏二爷叹气。
“凭什么把这些算在我苏家的头上啊?”苏二夫人不服气。
“可惜也不知这人现在身在何处。若是能找到这人,解开恩怨内情,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江瑜道。
“他为仇恨蒙蔽十多年,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劝解开的。”苏惟眇不觉得这是件容易的事情。
“我让何先生去查这事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结果。”江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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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哈哈哈哈!想不到舌灿莲花,口若悬河的陈大少爷,竟然说不动自己的老爹。看来你爹对你的好口才是有免疫力了。”苏惟眇笑得直拍桌子。
江瑜忍着笑,忍得很辛苦。
陈长青默了默,他说这事不是为了让她们笑他的,而是想听听她们有没有办法劝住自己的老爹啊。
苏惟眇笑了一会儿,就觉得够了,直起身,做出正经神色,“这么说吧,陈少爷,你爹完全是在作死啊。现在朝廷是个什么状况?你们家在朝中没有大树,还敢接军需单?这不是明白着整你们家吗?军需单稍有差池,可是要掉脑袋的。”
他何尝不是这样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