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
章潮东看到他,呐呐道:“二爷,你怎么……”
苏二爷朝他点点头,然后望向那个骑在马上的领头人,“不知壮士与我们有什么仇怨,非要取我等性命?”
“你自己做下的事情,你竟做不知状,莫不是早已忘了?”那人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吃吃的笑起来。
“还请壮士明示。”苏二爷确实不明白对方是什么路数。
“看来你真的老糊涂了,连徐家都忘记了!”那人笑声一收,咬牙切齿吼道。
徐家?苏二爷眯起眼睛,脑海里在搜索关于徐家的记忆。
“你是……是徐家的孩子?”苏二爷记起了,确实有徐家,当年和苏家是竞争对手,只是徐家势弱,徐家当家人又刚愎自用,心胸狭窄,撑不住徐家,徐家没落了,便再没了音讯,从莱阳人的视线里消失了。
“看来你是记起了。”那人冷笑道,比月光还寒冷。
“也好,至少你死得明白。”他面巾里露出的眼睛,锐利异常,紧紧盯着苏二爷。
“徐文厚呢?”苏二爷问道。
“他死了,你不知道吗?”那人桀桀的笑起来,仿佛前来了结仇怨的厉鬼。
“怎么会?”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