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潮几乎是住在了苏宅,他的东西越来越多,书案上有他的书本和笔墨纸砚,衣柜里多了他的里外衣衫,鞋柜里多了他的鞋子。
苏惟眇看着霸占她空间的那些物件,觉得头痛。
这都是不平等条约的后果,他用尽方法诱她一样一样答应,偏她当时都被鼓动得头脑发热答应了。
他们在某些方面确实很合拍,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便难以合上。
她自问不是个重欲的人,谁知一遇上赵海潮,每每都是她丢盔弃甲,缴械投降。
“我们成亲吧。”只是这一条,苏惟眇咬紧牙关,没有同意。
“那我们这算什么?”他气息灼热烫人,贴着她更近一步。
“谈恋爱啊。”她气息不稳,头脑还没有昏沉。
“什么时候嫁给我?”他总是要撩拨她,要她回答他的问话。
“不知道……再看……”她埋在他的肩窝处,含含糊糊的回答。
“要是这里有了孩子呢。”他滚烫的手掌抚上她沾着薄汗的光滑肌肤。
孩子?苏惟眇陡然一个激灵,指甲掐着他的背。
屋里黑漆漆的一片,她躺在被窝里,呼吸渐渐平顺,困意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