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声音。
“这个味道不错。”她的声音里透着愉快。
“小姐,你别吃多了,免得到时晚饭又吃不下。”知春在旁边劝。
“是是是,我们的知春可以多吃一点。”苏惟眇笑眯眯的说。
“小姐,你不是还没写好那个什么什么书吗?去写吧,天黑了在灯下写的话,熬眼睛。”知春还是劝说。
“你这个管家婆!真是会安排嘛!”苏惟眇指着知春,揶揄的说。
赵海潮在门口,没有立即进去,一个丫鬟从廊下走了,朝他行礼:“大人。”
屋里的人的目光望过来,不惊喜也不讶然。
“小姐,我去备茶。”知春端着漆盘,小碎步的走掉了,经过门口时,又向赵海潮行礼。
他走进去,果然见到客座上放着一只茶杯,看来方才江颂年还在这里喝茶了,也不知停留了多场时间。
“怎么过来了?你不要忘了,你现在可是重伤在身啊,还四处溜达?生怕旁人看不出你是装的?”苏惟眇此时的坐姿很是放松,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双臂搭在椅子扶手上。话里话外都带着嘲弄。
她有时就爱用这个腔调说话,他知道。
“我不过来,你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