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的生机活力状态,少有这般孱弱的时刻,除了青石寨那次,他真是被吓得不轻,肝胆俱颤。
昏睡中的苏惟眇,只觉得浑身沉重,使不上力气,连睁开眼皮都费力。
她终于费劲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布满焦急担心的面孔,她的手被人握在手里。
“大人?”她声音嘶哑不成调。
“我在,要喝水吗?”握着他手的人连忙回应。
“要。”她回答。
他把她扶着坐起来,圈着她的脊背,喂她喝水,极为小心关怀的模样。
“我怎么了?”她连喝了三杯水,嗓子才不再干涸。
“你病了。别担心,大夫已经来看过了,只要吃两副药就好了。”
“嗯。”她还是浑身无力,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
“先别睡,要吃饭吗?”他轻轻托着她的下巴。
“嗯。”她只能紧紧靠着他,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她病着这些天,端茶递水,吃饭喝药,都是赵海潮亲力亲为,完全不假手他人。
赵府的下人都说夫人是照顾大人才累得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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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城街上的官兵少了许多,城门口仍旧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