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惟眇哈欠连连,任由知春扶着下了马车。
她和古宁喝了不少酒,古宁还要喝得多些,幸好云来的醒酒汤也是一绝,她吐了一回后,又连着喝了两碗醒酒汤,在云来楼里休息到傍晚,才乘坐马车回来了。
“夫人,你小心脚下。”知春一边叮嘱,一边小心扶着她往里走。
“没事,摔不了。”苏惟眇哈哈一笑。
走到主屋外,她朝知春挥挥手,“你去让人打水过来吧。”
“那你小心点啊!”知春不放心。
苏惟眇进了屋,脱了外裳,将其搭在衣架上,四下嗅了嗅觉得自己一身都是酒味儿。
看来还是要沐浴才成了。她这般想着,撩开帘子,走进了里间。
只见屋里灯亮着,赵海潮坐在圆桌旁,脸色冷清。
“你怎么在这里?”苏惟眇问,今天才吐槽了他,晚上回来就看到他在她屋里。
“有些事要求证。”赵海潮语气毫无起伏。
“什么事儿?”苏惟眇走过去,才看到圆桌上摆着几样东西。
正是她的手书,英文信件以及简笔字写的安保方案。
哦,她忘记烧掉这些了。
“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