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要解释一下吧。据我所知,夫人是不会洋文的,可是据哈登教士说,你能流畅地说洋文,而且那些机械说明书也是出自你的手。”
“还有这个,这是什么字?”
“你先前可是很喜欢刺绣的,可是最近却突然不绣了,还把那些绣线什么的给了丫鬟。”
“苏惟眇从未习武,而你却武艺高强,撂倒了一群土匪。”
“所以,你到底是谁?”
终于来了,这一刻,她想象了无数次,会是哪种场景下自己掩盖已久的东西被挑破。
她心中先是惊慌,接着就是平静,在圆凳上坐下。
“你明明在三源县救灾,如何会出现在关庙村救了江瑜?”
“上坟的时候,你又为何非要留下来?难道你一早就知道有人要劫走江瑜?”
“你明明在三源县,为何那天又正好在莱阳县令府?”
“还有在机器织布局,你为何会早早安排那么多兵丁,一等他们打进来,就来个瓮中捉鳖?”
“这些,都是为什么呢?”
苏惟眇不答反问,不同于赵海潮的语调冷清,她的声音甚为悦耳轻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在何人惬意谈天呢。
赵海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