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潮说的那个名字,她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幻听了。
“那好吧,这是我在云来楼买的白桃酥,给你搁这儿了。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苏惟眇起身,将一只纸袋子放在桌上。
“对了,我今天可能会晚点回去,听说嫂子来了,我要去见一见她。”走出两步的苏惟眇,又回身道。
看着桌上一丝不动的茶杯,和那一袋儿糕点,赵海潮心情有些复杂,继续埋头看起了文书。
对于闷葫芦状态的赵海潮,苏惟眇没觉得有啥好奇怪的,沿着原路走出了衙署,只是途中有人探头探脑的打量。
一出了衙署大门,从衙役手里接过缰绳,踩着马镫翻身上了马背。
“谢了。”苏惟眇丢给刚才给她牵马的人一块银子,调转马头,走了。
那人捏着手里的银子,目瞪口呆,他在这衙署当守卫多年,给不少人牵过马,还是第一次有人给他银子呢。
自此闵城开始流传布政使夫人出手阔绰,喜好赏赐,帮她牵个马都能得一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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