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他没有回答,沉默的意思不言而喻。
她将书合上,放到一边,手放在桌上,屈起手指,一下一下,轻轻扣着桌面。
美丽的脸上缓缓绽放出一个——绝不愉快的笑,她活了两辈子,还从未遭人盘问过呢。
“所以,你去做什么了?和谁在一起?”赵海潮偏头,冷漠的看她。
“哼哼!有点儿意思!”原本告诉他也无妨,但她突然间不想说了。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你可以查呀,”苏惟眇的手指仍旧有一下没一下的扣着桌面,毫无规律,面上带着嘲弄的笑,“我想,凭着你手段,没有什么是你查不到的。”
苏惟眇嘲弄的漫不经心的笑脸,大大的刺激了赵海潮的神经。今天亲眼目睹的一幕幕,历历在目,她爽朗又纯真的笑,不知为何格外的刺耳。
“怎么?你一个已婚妇人和旁的男人来往密切,不应该解释解释?”赵海潮的声音,冷得像是冬天雪原上吹过的夹杂着雪粒子的风。
“什么叫来往密切了?”苏惟眇皱起眉,两手合拢,十指交叉,“合着我嫁给了你,连出门结交朋友都不行了?”
“从现在起,夫人身体不适,闭门谢客,在家休养。”赵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