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也帮不上其他忙,只有在饮食上多费心思。
小鸡炖蘑菇、清蒸鲈鱼、茄盒子、白灼青菜、豆腐回锅肉等等,轮流着来,变着花样来。
赵海潮看到餐桌上色香味俱全的丰盛饭食,面上虽不显,心里是高兴的,吃得心满意足。
苏惟眇倒不像从前那般,时不时关切地给他布菜,或是轻声询问饭菜是否合他的胃口。
她对那桌菜的兴趣,比对他的兴趣大,只顾着闷头吃,吃相文雅秀气,但绝不是小鸟胃。
那天的事情仿佛对她毫无影响,她既不躲着他,也不对他表现出多殷勤。至少赵海潮是这么认为的。
“不是时疫,就再不好不过了。”苏惟眇放下碗筷,端起白瓷茶杯,垂首喝了一小口,放下茶杯时才说话。
“教堂此次情况甚好,只有几个病例。”赵海潮也放下筷子。
苏惟眇点头,确是,哈登教士在这方面安排得很周到,当时出安置方案时,她也添了些,虽说执行起来,可能会打折扣,但总胜过没有。
这次十几个人接连腹痛呕吐,以为是时疫,当时大家都惊慌失措,幸好官府及时派大夫前往,诊断为食物中毒引起的急性肠胃炎,并非时疫,众人才堪堪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