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惟眇真不耐烦听这些,心里狂翻白眼,嘴上说得好听多了:“是的,父亲说得对,我不该这么做。可是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三婶这么激动?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将堂嫂沉塘?为什么偏偏是她带人撞见的?”
“我记得隆记玉器行在竹院手里,现在又不肯让出梅院的份子,不就是仗着梅院无子想独吞玉器行吗?亦或者说是想要苏家的大印?”
苏二爷气得不行,这个逆女,这是说这个的时候和场所吗?这些弯弯绕绕怎么能在官爷女婿面前说呢?道:“你这个逆女,瞧瞧你都说的什么话?编排长辈,你还有理了?”
苏惟眇瞬间火大,心道:长辈?竹院有个长辈的样子吗?“我只是合理怀疑,何来编排一说?这些都是疑点,父亲就没有怀疑过吗?还是说您对三叔和三婶是满心信任?”
苏二爷被问住了,愣了片刻,“你说的这些事,都是没有证据的。你一个晚辈,还是出嫁的女儿,回娘家和长辈呛声,让人怎么看我们苏家?怎么看你?怎么看……”他想说赵家,临到嘴边又收住了,看了眼赵海潮。
赵海潮没有说话,他也没想到父女俩当场就吵了起来。夫人真是霸气啊,竟然就这么和亲爹争论起来了,若是换了他,也未必敢直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