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使用的不少资料都是洋文,若无人翻译,怕是大多数国人都是看不明白的。由此可见,语言相通是商贸往来的必需桥梁。”
“夫人果真是博览群书,涉猎颇广。”赵海潮听了她这番话,倒觉得自己之前真的小觑了她。
“比不得大人。”苏惟眇赶紧摇手否认。您可别再这么说了,她可担不得“博览群书”一词,若是如此,那他读书几十年且读的都是经史典籍又该用何词形容?
“不知夫人将《朱子家训》读得如何了?”
面对赵海潮的突然提问,苏惟眇真的是懵圈了。什么《朱子家训》?她可从未读过这书,也没有兴趣读。
等等!这书名似乎有些耳熟。她记起了,他曾给她塞了一本《朱子家训》,让她熟读,且还要考她。
“尚且读了几页,只是去莱阳又耽搁了。”苏惟眇勉勉强强解释道。
“不妨,夫人既能习得艰深难学的洋文,读薄薄一本《朱子家训》定不是什么难事。且过些日子,考一考夫人。”赵海潮语气淡淡带笑。
“我回去空了,定然好好读,不枉费大人的一番苦心。”苏惟眇这场面话说得漂亮。
“夫人记得就好。”赵海潮眸光明暗交替,辩不明其中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