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潮轻声说。
“嫂子呢?”
“她没事。”
“坏人被抓了吗?”
“跑了一个。”
“你不是武功好吗?怎么打坏人打了这么久”
“……我再练练”
“……”
“……”
苏惟眇最终靠在赵海潮的肩膀上睡着了,赵海潮就让马儿这样慢慢走着。
途中又下起雨来,于是两人借住在一户农户家中。
夜里,苏惟眇竟然发起烧来,把赵海潮急得,可是大雨未歇,他又不能冒雨回莱阳苏家。
只得起身,给她热了姜茶,灌她喝了一碗,又给她拧了冷水帕子敷额头。
还被农家女主人夸赞会照顾人。说他夫人有福气,嫁给了他这般体贴的人。
其实赵海潮此时已做官约十载,哪里做过这些伺候人的活计,只是看别人做过,自己做起来,实在手生得很。
喝姜茶和敷冷水帕子,也没能让苏惟眇一下子就好起来,相反她夜里还开始说起了胡话。
自言自语,嘟嘟囔囔。
“妈,我好想你啊。”
“我好想回家。”
“我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