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差了差事?只能是那位小主胆儿……”
后头林守成没敢说下去,孙起行也心里叫苦呢,可不就是狗胆包天,由乾清宫亲自递出去的好意都不接着,这是想要去景阳宫吗?
这话孙起行只敢在心里腹诽,虽然着急上火也啥都不敢说。
可正和帝是谁呢?他连大清都治理的妥帖,这点子弯儿还能转不过来?他那日问了一句,以孙起行那奴才的聪明,绝不会什么都不做。
既然还没有汤水或者点心送过来,那必定是静嘉自个儿不乐意。
听见外头淅沥沥的雨声,皇帝捏了捏鼻梁,起身推开窗户,就着嗖嗖的冷风气笑了。
他还没训斥这小东西想拿自个儿身子开玩笑呢,她先拿上乔了,还是欠收拾。
如此想着,皇帝用过晚膳后,也没翻牌子,只冷着脸吩咐:“叫锦嫔过来伺候。”
罗礼躬着身子不敢抬头:“回万岁爷的话,锦嫔娘娘身子不适,已经叫停了牌子……”
皇帝闻言舌尖抵着上颚轻轻笑了出来:“行,去吧。”
罗礼生生叫皇帝这声轻笑吓得‘嗻’字儿都跟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似的,赶忙后退着出了乾清宫,瞧着外头探头探脑的灵巧,憋住脸上的苦色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