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叫她仔细伺候着, 自个儿宁愿在殿门口守着。
“记住, 你可是乾清宫的奴才。”孙起行对灵月叮嘱。
灵月坐在脚踏上等着的功夫还有些惴惴不安,孙谙达这话什么意思?她对锦嫔极尽妥帖,不是孙谙达默许的吗?她又没吃里扒外。
待得听见床榻上有动静, 灵月轻巧掀开床帐子:“奴婢灵月伺候锦嫔娘娘起……起身。”
灵月一看见那还半梦半醒的美人儿,很好,她明白孙谙达的意思了。
身为乾清宫的奴才,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识过,一定得处变不惊,绝不能大惊小怪!
她眼观鼻……不能看鼻子,眼观……娘咧,她到底看哪儿,甭管是痕迹斑驳的肩颈儿还是带着缠绵气息的床榻,都叫人不敢盯着。
灵月难得有几分无措,只能尽量盯着自己的脚尖。
静嘉醒了神,瞧了眼天色,一边起身一边沙哑着软糯的嗓音问:“什么时辰了?”
“回锦嫔娘娘,卯时中了,奴婢伺候您洗漱——”灵月手脚麻利着替静嘉穿衣,心里却越来越慌,洗漱过不得梳妆吗?
可打英吉利来的那舶来品的镜子,跟勾魂儿一样能将人照的一清二楚,锦嫔娘娘还能发现不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