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似是有些累了, 面色多少有些悲凉。
静嘉见她抢了自己的表情,只得换上无奈神色, 泪珠子比慎妃掉得好看得多:“嫔妾到底是个什么情形, 满京城也没几个不知道的, 退一万步说, 即便嫔妾坏了心肠, 也没本事叫内务府和造办处听嫔妾的, 至于宫外, 嫔妾就更是无能为力。”
她抬起头看向慎妃:“嫔妾是曾让慎姐姐被禁足过,但也不是嫔妾起的事端,您何苦死死咬住嫔妾不放呢?”
皇帝垂眸掩住眸底的笑意, 这小东西每回算计人的时候倒是哭得好看,不像是真委屈的时候,丑得叫人没眼看。
慎妃眼神里的恨毒几乎要将静嘉和德妃淹没,可如今形势清明,明明最不可能出问题的手段突然出了岔子,让她几乎陷入绝境。
唯有最后一个办法,慎妃死死咬住嘴唇,若非情不得已,她实在是不想走到那一步,到时即便她能脱险,也要元气大伤,只怕要任由人欺负。
可她没有选择,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保命要紧。
慎妃猛地泥首下去:“求万岁爷和老祖宗恕罪,若非事关家族兴衰,臣妾绝不会绕这么大的圈子指认德妃和锦嫔,得见书文和柔妃宫中奴才来往的这些奴才,有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