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笑着道。
皇帝失笑:“你这是嘴皮子不占点便宜心窝子痒得慌是吧?”
别人用眼刀子她就动真刀,这份凶狠她倒是一点不在自己面前瞒着,仿佛懒洋洋的猫儿,总要伸伸爪子叫人知道厉害,却不知道伸爪子的时候更叫人稀罕。
“先用膳,用过膳早些歇着,明日累着呢,回去路上再没机会脚踏实地歇着了。”皇帝说完,孙起行赶忙去安排。
皇陵离京城还有五六日的脚程,立春祭后便是小选和殿选,半点耽搁不得,也没工夫慢慢走,指定是要累一些。
静嘉暗暗松了口气,车马劳顿还好说,只要皇帝不在床榻间折腾就好,她如今还是有些害怕那种如灭顶一样不由自己做主的沉沦,习惯了将命运把握在自己手里,这种欢愉只叫她忐忑不安。
第二日是大日子,哪怕是为着虔诚和孝道,皇帝也确实没做什么,只抱着静嘉香甜睡了一晚。
可能香甜的只有静嘉,行宫这头没有地暖,虽然点着炭盆子可总比温泉行宫要冷一些,被人暖和抱在怀里,别提多舒服了。
皇帝早上起来面色不算好看,可从他面上也看不出休息好还是没休息好,身为九五之尊,喜怒不形于色他还是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