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房日久,肯定不会辜负了就是。”静嘉不把他这点子刻薄放在心上,瞧着奴才们上了茶已经退出去,干脆将下巴靠在他身前调侃。
皇帝知道静嘉这份算计,却仍忍不住用指腹多流连那伤处:“明明脸皮子比城墙厚,朕也没用多少力气,怎得这般中看不中用呢。”
静嘉嘟囔着伺候他坐下:“那也没见您少用了。”
“说什么呢?”皇帝似笑非笑问道。
静嘉乖巧摇摇头,心里止不住给自己一巴掌,真是叫这没正行的皇主子给带坏了,她过去何曾是这般孟浪模样,说完她才脸上发烫。
可偏正和帝耳聪目明,将人拽进怀里咬上已经成了红翡模样的耳尖:“朕念你不容易,饶了你不知道多少次,看样子朕该是叫你知道知道,什么叫中用。”
静嘉脸蛋儿瞬间飞起红霞,这人怎么总这样,回回都将人当猫狗样子团在怀里,她挣扎着要起身:“您用午膳了没呀?奴才起得晚早上没用几口,这就伺候您用膳吧?”
“再不老实,你连晚膳都用不上。”也不知被碰到那儿,皇帝吸口气,敲了敲静嘉脑袋低斥道。
静嘉显然也从皇帝目光里发觉危险,话说她也侍寝过几次了,只没一次像这回似的,后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