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唔。”
她一扭头,那双正体味她耳畔温度的唇就擦过了她丰润翘起的唇,这让她忍不住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反应,腰间就加重了力道,叫她只能轻唔出声。
出门前静嘉刚吃了几个奶饽饽,唇齿相依时,皇帝总觉得品到了香甜的奶味儿,这叫他浑身愈发燥热,还忍不住在心里笑,这小东西现在还喝奶?
这二楼上,沉默了好一会儿,只有时不时变幻着轻重不一的呼吸,连外头本来还刮着的风都停了,许是不好意思打扰这满室春色。
待得静嘉快喘不过气来,皇帝这才肯将她放开,捏着她鼻子笑:“还不肯承认自己是个蠢笨的,怎么喘气儿都不记得了吗?”
“万岁爷……”静嘉茫然张着有些胀痛的唇紧着吸了几口气,这才推着他有些着急,“您叫奴才下去吧,奴才还不能,不能……”
见她急得说不出话,皇帝也没想就这么把事儿给办了,只还不肯放开香馥娇软,闭着眼睛压下心窝子里的火儿:“你可知如今大清最叫朕头疼的事体有几桩?”
静嘉赶忙坐正摇了摇头,恭顺听着。
“前面说过的三家且不说,京城外漕运是块肥肉,连年征战国库空虚,漕运过去被关尔佳氏把控,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