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说不出个所以然, 嫔妾真真是没活路了!”
太后掩下眸中思量,不冷不淡道:“那就让安贵人说。”
静嘉擦干眼泪, 她记得太后和皇上说过的话,委屈难过适当便可, 哭过头叫谁看着都犯忌讳, 宫里是只容人咧嘴笑的地方。
“回老祖宗话, 奴才自打伺候过万岁爷, 就开始从御膳房提膳,可在园子里时, 提回来的膳食都是馊的,米饭里都掺着沙子,也难为御膳房竟然还有这样的饭菜, 按理说采买是内务府广储司的事体,若无人吩咐, 那便是底下人中饱私囊。”
“内务府如何, 跟我有什么关系?”慎嫔脱口而出, 随即脸色一变, 赶忙对着太后解释, “老祖宗明鉴, 绝非阿玛他治下不严, 安贵人说自己被亏待,为何当时不说?如今说什么还不就是她一张嘴的事儿,恁脏的水她都敢往嫔妾身上泼, 借着嫔妾阿玛的关系栽赃内务府她也不是不敢。”
慎嫔这反应不可谓不快,德妃用帕子遮住唇角的讽刺,这就不是她跋扈的时候了,心思倒是缜密。
静嘉点头:“不管奴才是叫谁给算计,得知老祖宗身子不适,奴才不敢上前碍眼,终归没留下证据,奴才也不便多说什么。可回到宫里,内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