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奴才自然由我来管教,管教不严是我的错,姐姐若觉得不妥,大可请老祖宗做主,不管什么罚我都受着。”静嘉不冷不热道。
慎嫔再绷不住悠然神色,叫静嘉气得脸色发青:“你好大的口气,真当我不敢找老祖宗做主吗?还当是从前呢,也不瞧瞧你自个儿的身份!明儿个咱们就找老祖宗分说分说,我倒要看看老祖宗给谁做主!”
说完她冷着脸往回走,一进咸福宫大门儿,慎嫔就忍不住笑出来。
“这可是她自找的,我还寻思着,得多过些时日才能逼她漏怯昏头呢。”慎嫔笑眯眯道,“明儿个请安要热闹了,就是不知道老祖宗想把人逼到什么份儿上,咱到时鸟悄加把柴,老祖宗替容妃做再多算计也惘然。”
芷元讨好附和:“奴婢待会儿就去传话请人跟太医院交代,太医院今儿个估计要忙着清点药册子,您就瞧好儿吧。”
慎嫔闻言赏芷元一把金瓜子,心情很不错地去挑明儿个请安的衣裳了。
她跟静嘉过不去,并非因着争风吃醋,或者说她过往与人为难那些功夫,也从不是为了小情小爱,既然太后能凭包衣出身爬上去,她为何不能谋算皇后之位呢?
显然德妃和她都抱着一个想法,谁也不想叫容妃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