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宝瑜性子柔软,但是也倔,你们的身份……就算没有从前那些伤害,她也不会答应你的。”
宋堰充耳未闻,只垂眼坐着,他的伤口粗略地包扎过,但太深,包裹着的白布透出血迹来。
所有人都看着他,希望他能说些什么。
宋堰哑声问:“她怎么样了?”
“你还有脸问?”宋正昀哼了一声,讥笑道,“我还以为你真的不在乎她的死活了,你竟然敢动强?你走了之后宝瑜哭了一个下午你知不知道,大夫来了给她开了安神的方子,说她受了惊吓,这段时间还忧思过度,她已经连着半个月没有好好睡过觉了。”
宋正昀说到最后,神色懊恼地抓了抓头发:“她这段时间状态这么不好,咱们竟然没有一个人看得出来的。”
宋堰问:“她睡了吗?”
“你想干什么?”宋俏警惕地直起腰,“你要是再犯疯,我就将你给捆起来扔到柴房去。”
宋堰咬着牙道:“我不是禽兽。”
“应该是睡了,睡前我去看过她,有些发烧。”宋老夫人叹气道,“阿堰,我知道账本的事让你生气了,但是,你——你别再去找宝瑜的麻烦了成不成?”
宋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