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是,有点儿懒得动么?”他委婉的回复。
“那你在家瘫着,我坐大巴回去?”宋媛以退为进。
“那好吧。”鲲鹏爽快的答应了。
等她大巴到了站,鲲鹏戴着墨镜,和宋媛的爸爸一起,在出站口等她,寒风冷冽里,鲲哥像纹丝不乱的人形立牌。
“媛媛,”老宋隔着人群招着手。
“爸,”宋媛拉着行李快走两步,家里冷,特地戴着厚围巾,还是冻得连打两个喷嚏,转头看看天色不好,阴沉沉的,迎面问鲲哥:“这眼看着要下雪了,你这墨镜戴着防乌云呢?”
“哼,土了吧,”鲲哥不为所动,“我这是变色眼镜,不是墨镜。走走走,快上车,冻死了,我鼻涕都快流到嘴边了。”
“鲲鲲啊,”老宋语重心长,“让你多穿一点嘛,你们年轻人不听劝。”
“宋叔,快上车吧,我看你鼻涕也快出来了。”鲲哥手脚麻利的放好宋媛的行李,赶着跳上驾驶座。
“我哪有!”老宋否认。
车站到他们住的社区还有段距离。宋媛和爸爸在后座上讨论中午刘女士的菜色,鲲鹏因为听得到、吃不到,不怀好意的打断他们,“嗳,宋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