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能去的话题,他给自动驳回了。
她接下来的时间里,惶惶不可终日,下午三点多,小庄忍不住问她:“你是不是砸了库房的建盏了,瞧你的眼神,那样!”
“哪样?”她其实今天因为心里有事,在师傅面前特别勤劳,多干了点儿活呢,师傅答应她,准她开个小差的。本来她是研究岗,没有师傅带,但她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空闲时候勤奋的跟着小庄的师傅学点文物修复的知识,所以也随着小庄一起叫师傅。
小庄眼神夸张的学她,说:“这样,眼神飘忽,一看就是做了什么坏事。”
她横扫了他一眼,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时间差不多了,没空再理他。
她走出办公室的时候,还在心里持续的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没什么,只是见个高中同学而已,比如去见蒋鲲鹏,去见陈欣欣……这有什么的。可她心底里,总有个声音冒出来质疑,你今天穿得不太好看啊,头发也没洗啊,你怎么没化个妆,用上鲲哥捎回来的高级口红,那个什么色来着,斩男色?
她被这声音折磨得,在台阶上站住了好几分钟,这十几年辛苦建立起来的完整人格,几乎要被摧毁了。她抬手给自己胸前顺了顺气,好了好了,平常心,不至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