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荣幸不是?妻奴对我来说是一种称赞。”
乔诗暮本来是故意调侃他,想看看他生气的表情,没想到反倒被他反撩了一把。她捂着脸,整颗心毛躁了起来:“你现在讲情话都信手拈来了,一点也不符合你高冷的人设。”
五分钟后,小助理过来通知说继续拍摄。
后来,拍摄场地转移到了诗暮最爱的向日葵花田。
一片金黄的花海,向阳而生的向日葵就似荷兰画家梵高画笔下的向日葵,热烈又奔放,迸发出生命的活力。
拍摄到中午十二点,花田里的拍摄算是圆满结束了。
乔诗暮和傅知珩单独坐一辆保姆车,因为只有他们夫妻俩,环境很安静。
午饭已经送了过来,傅知珩把饭盒上的盖子打开,把一次性筷子和汤匙拿出来放到乔诗暮手边。
乔诗暮端起汤喝了几口,喉咙的干涩感消失后,她往嘴里扒了好几口饭菜。
“慢点吃,别噎着。”傅知珩往她盒饭里夹菜,见她吃的狼吞虎咽,不仅担忧得皱起眉。
“饿死我了。”
拍了一上午,虽然没有剧烈的运动,但也消耗了大把体力,她现在饿得不行。
“饿了也慢点吃。”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