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躺在病床上,作为一个医生,本来对那些机械发出来的冰冷机械声心里早该无波无澜,但此刻却觉得那每一声都紧牵着大脑里的每一根弦。
“去年你车祸的时候,我还记得她在抢救室门外守着的画面,我那时候就看出来她喜欢你,你呢,固执得很,放下不心里的石头,总觉得你的脚是拖累。她真心爱你,就不会介意你的脚,你们婚后生活过得很美满不是吗。”
陆林语的话,一下戳在了傅知珩的心窝里。
当初他就是放不下心里的石头,觉得那条不完整的脚是拖累才给乔诗暮带去了那么痛苦,她父母离世的时候他没能陪在她身边,她生傅嘉木的时候他也没有好好照顾她。
当初,韫听夏把还是小团子的傅嘉木放到他怀里,他特别紧张,双手不知道该怎么做,生怕把他弄疼了,最后还是韫听夏给他调整好抱的手势。
一个多月大的孩子,小脑袋抵着他的胸膛,那种体验很微妙,瞬间有种血浓于水的感觉。
行李箱里有傅嘉木的衣服、纸尿裤、奶粉和奶瓶等他用的物品,除此以外,还有一张纸。
小名:睡包。
另外还有出生年月日以及血型。
简短的几行字,傅知珩却一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