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消散,哪知医生突然语出惊人,刚褪下的热意蹭一下又全部上涌了回来。她坐在那儿,一张白皙的小脸涨得通红。
医生见状,愣了下,眼神里透着点不可思议的瞅了瞅俩人:“原来不是兄妹?”
那讶异的语气已经很明了,再迟钝的人也能听出来更深层次的意思。
乔诗暮手足无措的坐着,这种处境她已经窘迫的说不出话了,只感觉脸上的血液像沸腾的开水,正在皮肤下面翻涌。
傅知珩不善于向人解释,和医生也不过是一面之缘,认为没有解释的必要,他的视线扫过女孩那红透的耳根,抬眸,语气淡淡的酷酷的对医生说:“麻烦快点。”
打针疼的也就只是扎进去的那一瞬,打完后就没感觉了,有一点点出血,医生让乔诗暮用手按住棉签。
乔诗暮按住棉签,对医生说:“医生,可以给我一张纸和借我一支笔吗?”
接过纸和笔,她打了声谢,拿开棉签见已经不出血了,她将棉签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傅知珩接了个韫听夏打来的电话,讲完电话返回来,乔诗暮就给他递了张纸。
“今日,因打疫苗欠下傅昀泽人民币384.28元,本人乔诗暮承诺明天将钱归还。”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