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件也没有。
大概十分钟前,乔诗暮睡着觉感到周身热得厉害,她就坐起来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傅知珩的手贴着她大腿肌肤,细滑的手感,嫩的像豆腐一样,他脑子里的某根弦倏地绷紧了起来。
傅嘉木从住院到出院,算上今天已经有十余天,他俩没有都同过房。
那晚被迫中断后,傅嘉木住着院两人都没那心思,后来傅嘉木出院了,亲热的时候傅知珩发现乔诗暮似乎有点抵触,他不想勉强她,于是就这么过了十几天清心寡欲的日子。
但是,这种清心寡欲的日子今晚似乎要到头了。
他的眸色渐渐深沉了起来,贴着她肌肤的手掌也变得炙热。
……
沉睡着的乔诗暮觉得有点难受,具体哪难受她也说不清,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如被白蚁啃咬一般一阵阵袭来。
终于,她醒了。
当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时,刚好一阵酥麻感沿着尾椎窜上来,她惊恐又不安的轻唤:“傅知珩……”
“我在。”男人的回应在她耳畔响起。
他俯下身,一个温柔的吻落在她背上。
乔诗暮刚从他的话里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