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所有人来说都如同过了一个世纪,实在是太漫长太煎熬了。
灯熄灭的时候,乔诗暮松了口气,心却又悬在了嗓子眼上。
门被推开,主刀医生率先出来,一众人慌忙围过去。
“医生,我孙子怎么样了?”韫听夏问。
医生摘下口罩,给了大家一个安慰的眼神:“手术很顺利,生命体征一切正常,孩子待会就会被推出来,转移到普通病房。”
“那就好,那就好。”
大家闻言均松了口气。
乔诗暮的大脑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状态,是内心里的恐慌和恐惧让她不敢有半分松懈,医生的话就像一只手,轻松地抽掉了唯一支撑着她的那道力,她双腿一软就跌坐在了地上。
傅知珩反应过来时想扶她,但动作不够快。
没过多久,傅嘉木被转移到了病房里,由于麻药时间还没过,现在还昏迷不醒中。
乔诗暮守在一旁,看着小家伙苍白的脸色,脆弱得宛如一个洋娃娃,她紧握着他的手,泪眼婆娑,心如刀割。
严楚从病房里出来,恰好撞上刚从主治医生那儿离开回病房的傅知珩。
俩人目光对撞,周遭的环境就像是被点了静音,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