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取笑自己,落在他腰间的手掐上去捏了下,语气控诉的说:“如果不是你昨晚那么折腾我,我今天也不会连个山都爬不上去,说到底你也要负一部分责任。”
傅知珩倒是未料她会这么说,愣了下,愉悦的笑出声。他不予否认,坦然的揽过全部罪行:“好,是我的错,回去后你想怎么罚我都行。”
乔诗暮噘着嘴,他认错的态度这么好,她都说不出狠话来骂他。
好在,正如傅知珩说的,后面的路平缓一些,爬的没那么费劲了。
待抵达金光寺大门外时,乔诗暮觉得她此次前来烧香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真诚。
可累死她了!
韫听夏是金光寺的常客了,住持自然也跟傅知珩特别熟,正准备去给佛祖上香时恰好遇见他老人家,便随着傅知珩停下来打招呼。
住持看着六七十岁吧,穿着一身袈裟,两道弯弯的白眉毛,长胡子花白花白的,是个慈眉善目老方丈。
以往傅知珩不是跟韫听夏一起来,就是单独带着傅嘉木过来,倒是第一次见他带着另一个年轻女子过来,住持不由地多打量了乔诗暮一眼。
傅知珩握着乔诗暮的手,给住持介绍道:“这是我妻子。”
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