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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了摸脸,但上面贴着医用纱布,除了感到疼以外感觉不到别的,虽然傅知珩说不会留疤,她还是忧心忡忡。
女人哪有不爱美的,何况伤得还是脸呢。
时间只过了半分钟,乔诗暮还是推开被子坐起了身,她穿上鞋快速朝傅知珩走了去。
傅知珩听见脚步声,立刻坐起来,抬眸望去时她已经扑了过来,他急忙张开抱住她,手掌轻抚她的发:“怎么了?做噩梦了?”
乔诗暮搂着他的脖子,蹭进他怀里:“我想和你一起睡。”
傅知珩勾着她的腰,让彼此贴的更近,在她耳旁轻笑了声:“单人病床睡不下两个人。”
乔诗暮抱着他不松开,赖在他怀里:“我要和你睡在沙发上。”
“沙发也睡不下两个人。”
“我不管。”
傅知珩顿了下,想了片刻,说:“我抱你回病床上, 等你睡着了我再回沙发。”
乔诗暮想了一下,虽不情愿,但还是答应了:“好吧。”
病床的确是小,躺两个人很挤,为了以防乔诗暮掉下床,傅知珩唯有将她牢牢地纳在怀里。
偏乔诗暮还不安分,像条泥鳅似的拱来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