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乔诗暮先去了儿童房看傅嘉木,见小家伙安稳的睡着,才关上门离开。
傅知珩让她累了就先休息,但她想先洗个澡。在昏倒之前她正打算洗澡,刚刚又在医院待了好几个钟,身上沾满了消毒水的味道,大热天不洗澡她受不了。
“洗就洗吧,注意伤口不要碰到水。”对于她坚持要做的事,傅知珩即便有歧义,最后做出退让的仍然是他。
“放心吧,我不洗头。”乔诗暮拿起换洗的睡衣,走向了浴室。
看着紧闭的浴室门,傅知珩在卧室里待了片刻,转身去了书房。
安静的书房,办公桌左手边的宽大落地窗被擦拭的一尘不染,窗外的夜空月明星稀,夜色浓郁得像砚台里的墨。
傅知珩拉开椅子坐下,打开了右手边顺数第二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而盒子只装着一张照片。
他把照片拿出来,盒子随手放在一旁,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手里的照片。
沉郁的眼底里太多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像翻涌的浪涛,足以将人淹没。
许久后,眼底的情绪渐渐恢复平静,他拨了个电话出去,嗓音冰冷得没有温度:“把我十二号那天的行程全部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