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没有?”
乔诗暮上前一步,伸手接过他的手提包,然后很自然的挽上他胳膊:“吃过了,你吃了吗?”
“刚从饭局上下来。”他的视线投向院子,扫过封昱,微蹙眉:“谁在陪睡包踢球?”
“是封昱,他下午突然给我打电话,说要来我们家避难,说是他爷爷逼他娶沈南茉,他不愿意,过两天准备逃出国避一避。”当时他人都来了,乔诗暮不可能赶他走,而且晚宴那晚她又欠了他个人情。“对不起,我没有事先告诉你。”
傅知珩对封昱的印象是不怎么样,但晚宴那晚如果不是他乔诗暮也不会能安全脱身。他收回视线,亲昵的摸了摸她的头发:“这些事无须过问我,你做主就行。”
乔诗暮见他没有不高兴,心里也松口气,嘴角往上翘了翘,挽着他胳膊:“我们进去吧,我给你放洗澡水。”
上楼后,傅知珩先把手提包提到书房,折身回到卧室时,浴室里乔诗暮正在放洗澡水。
他脱了外套,换了拖鞋往浴室走。
热水只放了一半,乔诗暮坐在浴缸边沿等它放满,期间走了神,没听见傅知珩走进来的脚步声。
傅知珩停在她身后,弯下腰从身后抱上去,把下巴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