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敏感,恰恰傅知珩掌握了她那致命的弱点。
傅知珩原本就没打算做什么,这总统套房里没有作案工具,他不过是想小小的惩罚她一下罢了,要到了自己满意的结果,他便搂着她安静躺好。
窗外的雨声,平歇在半夜里。
浓墨般的夜色,在接受雨水的洗涤后显得格外黑亮。
乔诗暮被一阵尿意憋醒,她推开被子下床,却没在床底下走到自己的拖鞋。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她索性就不找了。
酒是醒了,可人没睡醒,她困得眼睛睁不开,全凭自己对卧室的结构摸索着往浴室去,但她却不知道自己身处的是酒店,结果脚搬到床尾的椅子,发出很大的动静。
傅知珩闻声立即坐起来,见乔诗暮在地上坐着,他翻身起床赤脚快步走过去,把人扶起来:“摔疼没?”
乔诗暮揉了揉膝盖,困惑的呢喃:“这里怎么有张椅子。”
睁开眼睛,她意识到有点不对劲。
待扫了周围一遭后,整个人愣了半晌,她攥着傅知珩的袖口:“这是哪呀?”
她不由地低头看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只有衬衫,连裤子都没穿……
傅知珩把她抱起来,放到床边,给她揉了揉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