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一望,已经见不着车子的踪影了。
身心俱疲的回到公寓,乔诗暮换了双鞋,往客厅走。
跟往常一样下了班回来就看电视剧的姜丝丝,见乔诗暮披着身上的男人外套,待她走近后见她里面的衣服是湿的,用手一捏,吃惊道:“你的衣服怎么是湿的?发生了什么事?”
回来的路上暖气很足,湿透的部位已经被烘得半干了,一冷一热很容易着凉,她捏了捏有些疲的眉心:“我先去洗个澡,洗完澡再跟你说。”
“快去快去,别着凉了。”
乔诗暮回了房,将傅知珩的外套用衣架晾起来,挂在墙壁的钩子上。手轻抚着衣料上乘的领口,脑海里浮现出他今晚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画面。
明明想忘记,可有的人一旦走进了心里,就再也难以割舍。
每一刀,都是落在心头上,伤得血肉模糊。
就算伤结痂了痊愈了,可疤也还在。
她闭上双眼,手握成拳抵在心口上,一时彷徨得不知道自己是否能真的放下心尖上那份既煎熬又心动的感情。
她洗完澡出来,已经准备好小板凳的姜丝丝迫不及待想听一听她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乔诗暮捋了捋晚上的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