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微沉的声线,是男人嗓音里独有的声色。
信号灯转换,车子跟随着一众车流缓缓移动,窗外的霓虹夜色飞速穿梭,路边斑驳的光影落进车里,忽明忽暗。
乔诗暮两耳一阵嗡鸣,脑子有那么片刻的空白。
她看了眼手里的领带,咽了咽唾沫,稳住紧张到颤抖的情绪,再次开口:“那上次回国的时候你为什么还把它还给我?”
在t国的时候她把领带拿出来时,为什么什么都没说?
傅知珩撩起眼皮,扭头看向她,忽明忽暗的光影从车头的挡风玻璃上倾斜进来,落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他淡淡的说:“从你拿走的那一刻起,它就不再是我的了。”
乔诗暮呼吸一紧,对于这条领带是怎么来了她根本无从得知,他虽然用了“拿走”这个字眼,但她的心还是一下悬起来。
当时她究竟是怎么个拿法?
五位数的领带,他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让她拿走吗?
她跟那帮老同学都不怎么熟,所以并没有互留电话号码,就算她想问一下那天晚上她做过什么事也无处可问。
“对不起,那天晚上我喝多了,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领带是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