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乔诗暮瞅着他也不差啊。
愁人!
严楚伸出手,在她脑门上略略用力戳了一下,然后又扣着她的脑袋泄愤似的揉了揉:“男人三十而立,急什么,我的事你别跟着瞎操心。”
乔诗暮最讨厌的就是被人揉头发,而会揉她头发的人只有严楚,她当即气炸:“啊,臭严楚,你别弄我头发!”
严楚哈哈大笑,不仅没有收敛,动作反而更加肆无忌惮。
从远处看,俩人颇像一对关系亲密的恋人在打情骂俏。
某处一辆车里,稚嫩的童声沿着电波传出来,在静谧的车厢里尤为清晰:“爹地?你怎么不说话?”
视线随着车子的移动而移动,远处那两抹身影已经模糊到消失,男人的眸色像染了墨一般,幽暗却深沉,望着窗外稍纵即逝的夜色,片刻才嗓音略沉的应了一声。
伤了一只手,对乔诗暮的生活带来诸多不便,尤其是洗澡。
以前她觉得累了一天下班到家洗个清爽的澡是件很享受的事,但现在洗个澡各种不方便,连洗完澡吹个头发都变得困难。
她拎着吹风机从房间里走出来,朝客厅里追剧的姜丝丝喊道:“丝丝,帮我吹个头。”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