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软柿子,为什么要任凭他拿捏。”马上就要到齐文凯的办公室了,乔诗暮停下脚步,扭头对费菲说:“你忙你的去,别因为我也害你丢了工作。”
她深吸了口气,也不讲究什么敲门不敲门了,直接推门而入。
齐文凯一直在为昨晚的事耿耿于怀,不过大多数人都有一个通病,得不到的往往才是最好的,乔诗暮越是不肯屈服就越能激发他的征服欲。
他早料到乔诗暮会来找他,他今天倒是要好好瞅瞅乔诗暮是怎么求他的。
看见她走进来,他玩世不恭的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的望着走进他腹地的甜美食物。
乔诗暮大步冲到他面前,气愤的攥紧拳头:“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分明是你对我图谋不轨,现在竟然颠倒黑白诋毁我,你凭什么这么做?”
齐文凯从大班椅上站起来,绕过办公桌走到她面前,双手捏着领口整了整,舔了下唇角,微低着身看她:“就凭我有这个本事。”
“你到底想怎么样?昨晚的事,是你冒犯在先我才忍无可忍。”他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差点让乔诗暮压住心头火,她早该知道他是这种阴险狡诈的人。
乔诗暮昨晚那一脚,差点没踢废齐文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