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带啊。”她又不瞎。
乔诗暮语气急:“不是,我是问你哪来的?我刚刚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它就系在我身上。”
姜丝丝耸耸肩,一脸“我啥也不知道”的表情:“昨晚我去夜总会接你回来的时候你就戴着它了,死活不肯拿下来。见你那么宝贝它,我就查了一下,结果怎么着,这款桑蚕丝领带市场价五位数。”
“……”乔诗暮要疯了,她昨晚喝醉后干了什么,怎么把男人的领带都带回来了。
姜丝丝八卦的朝她凑了凑:“昨晚同学会你是不是有艳遇了?”
乔诗暮脑仁痉挛了几下,她无力地坐在沙发上,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试图回忆喝醉后自己干过什么。
但是……搜索未果。
她现在的大脑,就像是死机后重启不了遭强行重装系统后的电脑,原本储存的东西一点不剩都被删除干净了。
她绝望的闭上眼睛。
算了,除了宿醉后的头疼以外她身体没有别的异样,就算发生过什么自己应该也没吃亏。
“我去洗漱。”
乔诗暮拿着领带,回了房间,她下午还得去一趟金光寺,替病重的小姨烧香还愿。
下午,云层遮盖住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