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摇摇头:“不知道,她醉醺醺拿着条领带就回来了。”
“都不知道你跟谁要来的领带,摘了!”姜丝丝觉得这领带不干不净的,想给乔诗暮摘了。
乔诗暮死命护着领带不肯松开:“你干嘛,这是我的。”
眼神凶狠的跟护雏的老母鸡,姜丝丝忙松手:“好好好,我不跟你抢。”
以至于乔诗暮第二天酒醒的时候,领带还挂在她脖子上。
头痛欲裂的坐在床上,她差点以为自己刚在鬼门关走过一回。
抱头坐了大半天才感觉好受一些,她扶着脑门去了卫生间洗漱。
双手撑在洗手台上,乔诗暮撩起眼皮朝镜子看了一眼,当她瞥见身上的领带时,整个人猛地一愣。
哪来的???
手捏着领带翻看了几遍,宿醉后生疼的脑袋让她一点也想不起来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丝丝……丝丝你在不在家?”
她急促的喊声从里头传来。
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姜丝丝望向她,放下手里的坚果,拍了拍手:“你醒了?”
乔诗暮握着条领带一股风似的奔到姜丝丝面前:“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