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高飞把水枪拉了过来。
“给弟兄们上硬菜!”
声音刚落,幽灵已经把闸推了上去。
一股巨大的冲击力直扑水管开关,接着白花花的水如同洪水一样,冲进几间小黑屋。
沉睡中的狼人、鹰、鸵鸟,浑身一个机灵,不到一分钟,他们整个人身上都湿透了。
寒冷的夜晚,加上刺骨的冰水,野狼佣兵团十五个人哪还有困意,全部脱了衣服,抱成了团。
叶辉左手一个串串,右手一个串串,边吃边走过来,“刚从伊宁坐火车,又坐汽车的赶回来。
我实在不想看到你们这副面孔,一个个沮丧的表情。
你们谁来告诉我,你们有什么资格沮丧?
想想被你们枪杀的华国公民,想想你们对华国公民心里造成的伤害?还他/妈沮丧?!你们谁有资格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