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滞,然后夸张的瞪大眼睛,猖狂的笑道:“你是说,你会给我带来灾难?”
“哈哈哈哈哈!你们听到没有?这个小毛孩说要给我带来灾难?真是太好笑了!我范喜在武昌这么多年,还真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也是第一次有人敢对老子说这样的话!不行了,这他妈太搞笑了!哈哈哈哈哈!”范喜边笑边喘气,笑得直不起腰来了。
他笑,他身后那些人,除了那个从进来开始就一直一脸怨恨盯着我的郑叔外,全都陪着在笑,像个傻逼一样,皮笑肉不笑的那种。
我也笑,但我是嘲讽的笑,不知道一会儿等他栽在我手上的时候,还能不能笑出来。
范喜足足笑了两三分钟,打碟手也察觉到这边的异常,早就把音乐停了下来,全场都安静下来,全都在听范喜一个人笑。
等他笑到停下来后,我冷笑着问道:“笑够了?”
“你他妈……”
“喜爷小心!”
‘砰!’
“啊!”
第一句是范喜张嘴想骂,第二句是一直在冷眼旁观的郑叔高声示警。
第三声,是酒瓶子砸在范喜脑门的爆裂声。
最后一声惨叫,无疑是范喜被砸中脑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