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都看开了很多,年轻人爱闹,就让他们闹去吧。
“我说你是不是属狗的?怎么每回掐着饭点来的?闻到香味了是吧?”阎京一脸不爽的从二楼走下来,身上穿着满是淤泥的衣服,显然也刚回来不久。
公仪废死了,四颗珠子都在他的手里,刚刚能下地行走,阎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跑到一个地方把珠子回归原位,而昨天刚好就是他把定电珠归还的时候。
这不,刚刚回到白家秦哲这个跟屁虫就来了。
“放屁吧你,小爷我是担心你半路嗝屁了,遗产没人继承,我好过来跟伯父伯母商量商量,让他俩当股东。”秦哲调侃了起来。
秦哲说话虽然难听,但是他却听到阎京出门之后第一时间赶来,足以表明,他对阎京的关心。
“滚蛋,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说吧除了来蹭饭还有什么事?”阎京对三位老人打了个招呼,拉着秦哲到一旁的凉亭里坐了下来。
秦哲从口袋里掏出了平板,递给阎京开口道:“这是咱们这批续骨药,市场反应比预料中的还要好,这几天有一些国际厂商跟我们交谈,想要买我们的配方。”
“代理权可以卖,但是配方不卖。”阎京看着屏幕的上涨数据,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