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这么大,就算空印对我们有所怀疑,他要从禅房过来,也需要一些时间,我们这一路都一直变换着路在走,他怎么会这么快就到了达摩堂?”白浔也觉得这其中有蹊跷。
“会不会他每天都会去达摩堂,正好遇到了你们?”阎京猜测道。
“达摩堂已经被大火烧过,空印怎么会这么在意达摩堂?难道他已经对我们起疑,或者说,他已经知道我们的目的了?”白浔皱起眉头,说道。
白浔的猜测倒是合情合理,如此一来,空印的想法也就更难以捉摸了。
“这两天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了,等中元节的时候再行动。”阎京道。
离中元节只剩下两天了,大家都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尤其是这件事还关系到和公仪废的较量,所以阎京他们半点不敢马虎。
“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等明天天亮了再说。”阎京道。
白浔和离也没多说什么,起身离开了阎京他们的禅房,秦哲也没心思喝酒了,担心道:“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阎京眉头紧锁,很明显是在担心,只不过现在这个情况他不适宜将所有事都说出来。
“史延庆有什么动静没有?”阎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