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完牌位,阎京和秦哲也是累得够呛,两人气喘吁吁的看着大火渐渐消了下去,阎京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道:“眼下大火,那棺材虽然经得起烧,但还是先挪出来为好吧。”
“师父圆寂时曾经亲自交代,不能挪动他的棺材,否则就是空印的罪孽,即使是这大火,师父的棺材也不能挪动的。”空印道。
空印既然都这样说了,阎京自然也不好再继续说下去,但空印这样护着棺材,即使是让它有被火烧的危险也不妄动,看来这棺材真的有问题。
“那,我们先把这些牌位送到其他的禅房供起来吧。”阎京转移了话题。
要不是这场大火,估计这些牌位一辈子都不会动,这会儿全都搬了出来,自然就得找地方先搁置。
“谛听堂一直空置着,还请阎施主和秦施主帮着空印一起把这些主持的牌位搬到谛听堂去供奉。”空印道。
谛听堂离达摩堂不远,阎京他们把牌位搬过去摆放好,达摩堂的火差不多都灭了。
“火已经熄了,我看我们还是进去看看棺材的情况吧,这万一烧到了棺材,也是对高僧的亵渎。”阎京道。
“火虽然已经灭了,但这些木头仍然易燃,两位施主远道而来,空印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