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白浔并没有揭穿,是想留给倾城最完整的尊严,她不是不知道倾城的苦,只是就算再苦,这人生她也需要倾城一并走下去。
回到倾城原先住的房间,白浔关好门,这才离开。
一关上门,白浔靠着墙,整个人都跟瘫软了一样,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那一刻,她知道原来她是那样害怕失去倾城。
倾城靠在床头,刚才在白浔面前她极力忍着,等白浔一走,她就忍不住吐了一大口血,倾城无奈的叹了口气,将那帕子放在床头,她现在的确没有那个力气去清洗了。
白浔回到房间,阎京正等着她,见白浔神情有些不对劲,便知道白浔是知道倾城的事了。
“你都知道了?”阎京问道。
“她的病能治好吗?”白浔没有回答阎京的问题,问道。
“能,虽然拖延了些时间,治疗起来比较棘手,但她要是肯接受治疗,是能治好的。”阎京道。
“好,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她去死。”白浔道。
“这么说,她答应了?”阎京问道。
“嗯。”白浔道,整个人都僵硬了。
阎京这才想起那串红豆手链,他把那手链拿出来,道:“这东西本来是她托我